猶記得幾年前,一個淒冷的夜,在扇平,我雙手繞膝,瑟縮在辦公室的OA椅上,興致勃勃的聽光光講述在中亞旅行的故事。
當時正在讀一本單車橫越西藏的書,十分嚮往,知道光光那回旅行也有順道西藏,便纏著她不放,非要問出他們如何不靠藏紙而混入西藏的過程不可。
那時派駐南部山區,平日的生活十分孤獨,雖然大部分時間還蠻享受方圓數十里內只有我這個人類的感覺,光光的來訪,以及她的旅行故事,為寂寞的山居歲月,投下一顆掀起漣漪的石子。
與光光不算熟朋友,結識於福山做論文時,光光接下我們實驗室結束的、吃力不討好的物候調查工作。印象中的她很寡言,植物分類功力極強,這點從她論文題目是沒人敢碰的菝契分類便知。
沒想到她有放棄一切,跑去旅行一年的決心。
一直想這麼做,無奈放不下諸多牽絆,始終沒有實行,終究旅行最需要的,還是那不顧一切出發的勇氣吧!
我喜歡光光的這本新書,也喜歡她轉彎之後看見的人生新風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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